第16章 鳳涅九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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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也哭夠了。衷腸也訴了。
蕭承茵摟著梅思柔，摸著她的指尖，“你因我落下了寒癥。以後冬天少出去，出去也不能久站。不然月事又肚子疼。我心裏會愧疚的。”
梅思柔乖乖滴點了點頭。蕭承茵寵溺滴吻了懷裏人的額頭。
“半年沒回來了，我去看看母親。年關的事讓管家跟筱寧去做，往年也是他們做的。等他們做的差不多了你再檢查一遍不久行了？看你瘦的，這半年有好好吃飯麽？”
“有，只是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好想你，我也瘦了。”
“嗯，剛才抱出來了。”
兩個人都笑了。
“你躺著，我給你拿帕子敷一下眼睛，不然回頭幹澀得難受。”蕭承茵幫梅思柔褪去外衣，去投了帕子擰幹，貼在梅思柔的眼睛上。“一會記得拿下來。我去去就回，你可千萬別出屋，寒風吹了你這眼睛可了不得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又不傻。”
“我怎麽覺得你傻呢？”說完，蕭承茵又親了一下梅思柔的唇，看著那人露出甜甜的微笑後才離去。
還沒走到蕭婉如的殿前，就看到靈玉拎著藥罐子往這邊跑來。
“真行啊，小媳婦在家扔了半年，你真舍得。”靈玉唏噓。
“你不也扔了她五年麽，彼此彼此！”蕭承茵懶得理她。
“那能一樣麽？我那是為了挽救她。”
我也是為了挽救她。
“你去忙吧，我有話跟母親說。”
“那，你別惹她生氣，病情剛有好轉。”
見蕭承茵點了頭，靈玉才離去。
“母親。”蕭承茵難得這麽稱呼蕭婉如。“這是我在山中獵的狐貍制成的狐皮褥子，冬天放在床上正合適不過。”蕭承茵把狐皮褥子鋪在蕭婉如的床上。
蕭婉如坐在椅子上，她剛才練習走路，挪了好久才挪到椅子上的，本來是想給靈玉一個驚喜的。沒想到蕭承茵來了，居然還送禮。無事獻殷勤。
“你這是有事兒求我？”知女莫若母。
“女兒想知道更多關於鳳涅九天的事。”
蕭婉如一楞，果然還是瞞不住吧。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師傅告訴女兒了。我是九龍真身這我知道，但是卻不知道思柔便是鳳涅九天。據說兩者相克，像我們這樣成婚的，便是龍囚鳳，鳳必死。靈玉肯定跟你說了我們的事，我重活一次就是為了保全思柔的。所以，母親，請你告訴我實情。”
“哎。”蕭婉如長嘆一聲，“當年，我與你皇姨母都是皇位繼承人，但是為了穩固江山，我不得不舍棄愛人嫁給你父親。我心裏有恨。既然我不能坐上帝位，那麽我要讓我的孩子坐上帝位。當我知道我心愛的人生下了鳳涅九天的時候，我就想一定要成全你們，有鳳來儀，可成大統。更何況我的孩子娶了我心愛之人的孩子也是一種緣分，於是才有了這娃娃親。但是沒成想你居然的九龍真身的命格。龍、鳳本為雄，一為陽之首；一為陰之首。龍無配偶，孤戾霸道，鳳有凰相伴溫柔體貼。傳說龍嫉妒鳳有伴侶，擇一日鳳不在家的時候，吞了凰。鳳便瘋狂的四海求凰，求之不得。經過實踐的推移，鳳雌化。鳳對龍的仇恨與日俱增。龍代表帝王成就千秋功業。鳳便以涅槃的形式使朝代更疊。所以當龍鳳相遇，便是改朝換代的預兆。只有龍囚鳳才能讓鳳死掉，才能保護住一個朝代的延續。龍囚鳳不一定是姻親。只要鳳願意臣服於龍，她可以是任何一種身份。所以，就算你們合離，就算各奔東西，只要她心中戀你，這大魏便不保，但是只要你接受了她，她便被囚住，經過一年半載她就會默默死去。思柔願意被囚，就是想成全你和大魏。你要理解她的苦心。”蕭婉如一口氣說了許多。
“如何能破？”蕭承茵更想知道如何破解。她絕對不能讓梅思柔死。
“無法可解，天命難違！”
“好一個無法可解，天命難違！我重活一次不是為了讓她死的。我可以死，是不是我死了她就不會有事了？”蕭承茵急的眼睛通紅。
蕭婉如搖搖頭，“你死了，她在，大魏還是要亡國，你覺得當今陛下能容她在世？”
蕭承茵癱在椅子裏，到底要怎麽做？“她還有多少時間？”
“多則一年，少則半載。”蕭婉如淡淡地說道。
所以她讓我離去是為了拖延時間，是為了讓我忘了她？如果我愚笨學個一年，她就病死家中，呵，梅思柔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，可是你千算萬算，算不到我的真心。我不要你死，無論如何都不要你死。
“母親，你再想想。大魏幾十代帝王，有沒有關於破解的方法？或者去哪裏找這樣的方法？”
“去司天臺吧，司天臺的藏經閣中也許會有相關的記載。不過，你別抱太大的希望，有那個時間還是好好陪陪她，多留些美好的記憶......”
“見鬼的記憶，我不會像你一樣活在對愛人的追憶中。我死過，我愛過，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守護她，就算死我也要牽著她的手陪著她一起死。”蕭承茵顫抖著嘴唇，淚水劃過臉頰，讓人心疼的無以覆加。
“你吼什麽？都說了她不能動怒。”靈玉沖進來，護著蕭婉如。
“珍惜你們的時光吧。沒準哪天我就死了！”蕭承茵走出內殿，外面剛好飄了雪花，這是她重生之後的第一場雪，是她和梅思柔相愛後的第一場雪。她以後要跟思柔看上百場雪。
“這個混蛋！我好容易才治好你的！”靈玉撅著嘴，疼惜的摟著蕭婉如好像摟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一樣。
“她不是故意吼本宮，她是恨。恨自己無力掌控命運，無法留住心愛的人。”蕭婉如扯過靈玉的手放在掌心摩挲。
“我懂，我們倆重生都是為了愛人，婉如，如果哪天我死了......”
蕭婉如及時地堵住了靈玉的嘴，兩人的唇廝磨，舌頭糾纏在一起，靈玉明白蕭婉如越來越依賴她，兩人親熱的時候，蕭婉如都沒有再喊過那個人的名字。她為此感到高興也害怕，如果蕭承茵真的死了，那她也會死，到時候蕭婉如會受到很大的打擊。為了愛人，為了愛情，她要想辦法讓自己不受到蕭承茵生死的影響。她要同蕭婉如長長久久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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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承茵摟著梅思柔，摸著她的指尖，“你因我落下了寒癥。以後冬天少出去，出去也不能久站。不然月事又肚子疼。我心裏會愧疚的。”
梅思柔乖乖滴點了點頭。蕭承茵寵溺滴吻了懷裏人的額頭。
“半年沒回來了，我去看看母親。年關的事讓管家跟筱寧去做，往年也是他們做的。等他們做的差不多了你再檢查一遍不久行了？看你瘦的，這半年有好好吃飯麽？”
“有，只是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好想你，我也瘦了。”
“嗯，剛才抱出來了。”
兩個人都笑了。
“你躺著，我給你拿帕子敷一下眼睛，不然回頭幹澀得難受。”蕭承茵幫梅思柔褪去外衣，去投了帕子擰幹，貼在梅思柔的眼睛上。“一會記得拿下來。我去去就回，你可千萬別出屋，寒風吹了你這眼睛可了不得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又不傻。”
“我怎麽覺得你傻呢？”說完，蕭承茵又親了一下梅思柔的唇，看著那人露出甜甜的微笑後才離去。
還沒走到蕭婉如的殿前，就看到靈玉拎著藥罐子往這邊跑來。
“真行啊，小媳婦在家扔了半年，你真舍得。”靈玉唏噓。
“你不也扔了她五年麽，彼此彼此！”蕭承茵懶得理她。
“那能一樣麽？我那是為了挽救她。”
我也是為了挽救她。
“你去忙吧，我有話跟母親說。”
“那，你別惹她生氣，病情剛有好轉。”
見蕭承茵點了頭，靈玉才離去。
“母親。”蕭承茵難得這麽稱呼蕭婉如。“這是我在山中獵的狐貍制成的狐皮褥子，冬天放在床上正合適不過。”蕭承茵把狐皮褥子鋪在蕭婉如的床上。
蕭婉如坐在椅子上，她剛才練習走路，挪了好久才挪到椅子上的，本來是想給靈玉一個驚喜的。沒想到蕭承茵來了，居然還送禮。無事獻殷勤。
“你這是有事兒求我？”知女莫若母。
“女兒想知道更多關於鳳涅九天的事。”
蕭婉如一楞，果然還是瞞不住吧。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“師傅告訴女兒了。我是九龍真身這我知道，但是卻不知道思柔便是鳳涅九天。據說兩者相克，像我們這樣成婚的，便是龍囚鳳，鳳必死。靈玉肯定跟你說了我們的事，我重活一次就是為了保全思柔的。所以，母親，請你告訴我實情。”
“哎。”蕭婉如長嘆一聲，“當年，我與你皇姨母都是皇位繼承人，但是為了穩固江山，我不得不舍棄愛人嫁給你父親。我心裏有恨。既然我不能坐上帝位，那麽我要讓我的孩子坐上帝位。當我知道我心愛的人生下了鳳涅九天的時候，我就想一定要成全你們，有鳳來儀，可成大統。更何況我的孩子娶了我心愛之人的孩子也是一種緣分，於是才有了這娃娃親。但是沒成想你居然的九龍真身的命格。龍、鳳本為雄，一為陽之首；一為陰之首。龍無配偶，孤戾霸道，鳳有凰相伴溫柔體貼。傳說龍嫉妒鳳有伴侶，擇一日鳳不在家的時候，吞了凰。鳳便瘋狂的四海求凰，求之不得。經過實踐的推移，鳳雌化。鳳對龍的仇恨與日俱增。龍代表帝王成就千秋功業。鳳便以涅槃的形式使朝代更疊。所以當龍鳳相遇，便是改朝換代的預兆。只有龍囚鳳才能讓鳳死掉，才能保護住一個朝代的延續。龍囚鳳不一定是姻親。只要鳳願意臣服於龍，她可以是任何一種身份。所以，就算你們合離，就算各奔東西，只要她心中戀你，這大魏便不保，但是只要你接受了她，她便被囚住，經過一年半載她就會默默死去。思柔願意被囚，就是想成全你和大魏。你要理解她的苦心。”蕭婉如一口氣說了許多。
“如何能破？”蕭承茵更想知道如何破解。她絕對不能讓梅思柔死。
“無法可解，天命難違！”
“好一個無法可解，天命難違！我重活一次不是為了讓她死的。我可以死，是不是我死了她就不會有事了？”蕭承茵急的眼睛通紅。
蕭婉如搖搖頭，“你死了，她在，大魏還是要亡國，你覺得當今陛下能容她在世？”
蕭承茵癱在椅子裏，到底要怎麽做？“她還有多少時間？”
“多則一年，少則半載。”蕭婉如淡淡地說道。
所以她讓我離去是為了拖延時間，是為了讓我忘了她？如果我愚笨學個一年，她就病死家中，呵，梅思柔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，可是你千算萬算，算不到我的真心。我不要你死，無論如何都不要你死。
“母親，你再想想。大魏幾十代帝王，有沒有關於破解的方法？或者去哪裏找這樣的方法？”
“去司天臺吧，司天臺的藏經閣中也許會有相關的記載。不過，你別抱太大的希望，有那個時間還是好好陪陪她，多留些美好的記憶......”
“見鬼的記憶，我不會像你一樣活在對愛人的追憶中。我死過，我愛過，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守護她，就算死我也要牽著她的手陪著她一起死。”蕭承茵顫抖著嘴唇，淚水劃過臉頰，讓人心疼的無以覆加。
“你吼什麽？都說了她不能動怒。”靈玉沖進來，護著蕭婉如。
“珍惜你們的時光吧。沒準哪天我就死了！”蕭承茵走出內殿，外面剛好飄了雪花，這是她重生之後的第一場雪，是她和梅思柔相愛後的第一場雪。她以後要跟思柔看上百場雪。
“這個混蛋！我好容易才治好你的！”靈玉撅著嘴，疼惜的摟著蕭婉如好像摟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一樣。
“她不是故意吼本宮，她是恨。恨自己無力掌控命運，無法留住心愛的人。”蕭婉如扯過靈玉的手放在掌心摩挲。
“我懂，我們倆重生都是為了愛人，婉如，如果哪天我死了......”
蕭婉如及時地堵住了靈玉的嘴，兩人的唇廝磨，舌頭糾纏在一起，靈玉明白蕭婉如越來越依賴她，兩人親熱的時候，蕭婉如都沒有再喊過那個人的名字。她為此感到高興也害怕，如果蕭承茵真的死了，那她也會死，到時候蕭婉如會受到很大的打擊。為了愛人，為了愛情，她要想辦法讓自己不受到蕭承茵生死的影響。她要同蕭婉如長長久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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